西宁市碳达峰碳中和的关键因素及其对策建议

何永晴 豆晓飞 赵宗虎 李 睿

（西宁市绿色发展研究院，西宁 810001）

摘 要：为贯彻落实中央、省委、市委关于碳达峰、碳中和工作要求，加快调整优化产业结构、能源结构，倒逼经济社会全面绿色转型，努力建设全省碳达峰碳中和先行区，本研究以西宁市2015年~2018年温室气体清单研究成果和重点企业碳排放核查报告为基础，分析探讨了西宁市实现碳达峰碳中和的控制措施。

关键词：碳达峰；碳中和；关键因素；对策建议；西宁市

中图分类号：X5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9393(2022)01-0041-07

作者简介:何永晴(1989-),女,硕士,工程师,主要从事生态经济研究。E-mail:673417919@qq.com。

习近平总书记在第75届联合国大会上宣布中国二氧化碳排放力争于2030年前达到峰值、2060年前实现碳中和^[1]。《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三五年远景目标的建议》明确提出，降低碳排放强度，支持有条件的地方率先达到碳排放峰值，制定2030年前碳排放达峰行动方案^[2]。《青海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三五年远景目标纲要》指出，力争在全国率先实现二氧化碳排放达到峰值^[3]。西宁市第十五次党代会提出，要建设全省碳达峰碳中和先行区^[4]。西宁市建设全省碳达峰碳中和先行区是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青海在实现碳达峰方面要先行先试”重要指示要求的实践举措，也是展现省会担当、服务全省碳达峰碳中和工作的具体体现，更是建设现代美丽幸福大西宁的内在要求。

1 西宁市碳排放现状及特点

1.1 西宁市碳排放概况

1.1.1 碳排放总量

西宁市2015年~2018年碳排放总量在2647~3126万tCO2e之间（计入土地利用变化与林业领域的碳吸收）。从碳排放总量看，2016年达到最高，之后逐渐降低（图1）。

图1 西宁市2015年~2018年碳排放总量（单位：万tCO₂e）

1.1.2 碳排放领域

按照《省级温室气体清单编制指南（试行）》，全社会碳排放主要来自于能源活动、工业、农业、废弃物处理以及土地利用变化与林业五大领域^[5]。从西宁市碳排放领域看，各个领域的排放量基本保持稳定，能源活动领域碳排放量最大，约占排放总量的78%~81%；其次为工业生产过程碳排放，约占排放总量的13%~15%；其余领域占比较小（图2）。

图2 西宁市2015年~2018年碳排放量（单位：万tCO₂）

1.1.3 碳排放气体种类

2015年~2018年，西宁市二氧化碳排放量占碳排放总量的88%~90%，为西宁市碳排放主要构成；甲烷排放量占碳排放总量的3%~6%；氧化亚氮排放量占碳排放总量的1%~2%；铝生产造成的含氟气体排放量占碳排放总量的4%~5%（见表1）。

表1 西宁市历史年度碳排放量构成

数据来源：西宁市2015年~2018年温室气体排放清单报告。

1.1.4 碳排放关键指标

根据历年西宁市国内生产总值、人口、能源消费总量和碳排放总量可以计算出西宁市2015年~2018年的单位GDP二氧化碳排放量、单位GDP二氧化碳当量排放量、人均二氧化碳排放量、人均二氧化碳当量排放量和单位能源消费二氧化碳排放量，具体如表2。各项指标均呈现出2015年~2016年升高、2017年~2018年降低的趋势（图3）。

表2 西宁市2015年~2018年碳排放关键性指标

数据来源：GDP和人口数据来源于西宁统计年鉴，一次能源消费总量数据来源于西宁市统计局能源平衡表。

注：①二氧化碳当量为计入土地利用变化和林业领域内所有温室气体排放量；②二氧化碳排放量为计入土地利用变化和林业领域内二氧化碳排放量，即不考虑甲烷等温室气体排放量；③单位能源消费二氧化碳排放只考虑能源消费产生的二氧化碳排放。

图3 西宁2015-2018年碳排放关键指标趋势图

1.1.5 调入电量间接排放

西宁市自身供电能力有限，且存在电石、电解铝、光伏板等耗电量大的生产行业，年净调入电量在294~447亿kWh之间，对应的间接排放量为1963~2541万tCO2之间，约为直接排放量的0.71倍~0.91倍（见表3），净调入电量造成的间接排放量较大，这是西宁市碳排放不同于其他城市的一个特点。

表3 西宁市2015年~2018年调入电量间接排放

1.2 西宁市碳排放关键领域及特点

1.2.1 关键领域碳排放分析

数据表明，能源活动和工业生产过程排放量占到西宁市碳排放总量的93%~95%，是影响西宁市碳排放总量和低碳城市建设的关键领域。其中能源活动和工业生产过程又以公用电力与热力、钢铁、有色金属、化学工业、建筑材料、交通运输、服务业及其他、居民生活为主（图4）。

图4 西宁2018年能源领域化石燃料燃烧排放量部门占比示意图

公用电力与热力。公用电力和热力是西宁市最主要的碳排放来源，其占到能源部门排放的40%~50%，排放量峰值出现在2016年，2017年和2018年处于降低趋势。产品排放强度和产值排放强度趋势类似，是拉动西宁市2017年和2018年关键碳排放指标降低的重要因素。

钢铁行业。西宁市2015年~2018年间钢产量在120万t左右，碳排放量在219万t~288万t之间，不论是以钢产量计的单位产量碳排放强度，还是单位产值碳排放强度都在2017年陡增，其余年份变化不大。2017年的陡增是纯粹的生产能耗增加导致，不是行业综合产能增加导致的排放增加。

化工行业。化工行业主要工业产品种类较多，包含化肥、电石、塑料等多种产品，受大环境影响，2017年~2018年西宁市化工行业产值和化工能源活动排放量都降低了约一半，说明产业产能降低幅度较大，生产负荷难以保持，相应产品的产值也有所降低，导致碳排放强度升高。

建材行业。单位熟料碳排放强度在2015年~2017年降低，2018年又小幅增加，西宁市建材行业碳排放整体控制较好，排放水平和全国平均水平相差不大。

有色行业。西宁市有色行业单位产量碳排放强度几乎保持不变，受市场波动产品价格影响，单位产值碳排放强度各年变化较大。

1.2.2 关键领域碳排放特点

工业生产排放是西宁市碳排放的最主要源头。温室气体排放清单人为地将能源活动和工业过程分开，即在工业过程中不考虑能源的直接燃烧等，但能源活动中的绝大部分排放依然是工业生产造成，比如公用电力和热力能源活动排放、建材行业工业窑炉能源活动排放以及熟料水泥窑烟煤燃烧煅烧排放等。将近几年能源活动中的工业排放计入工业生产过程，统计出工业生产实际造成的碳排放占西宁市总排放量的67.8%~86.2%，占比极大（见表4）。

表4 西宁市工业生产实际碳排放占比（单位：万tCO₂e、%）

工业行业产值碳排放强度偏高是拉高西宁市整体碳排放强度的决定因素。在高排放工业行业内，除了有色行业产值碳排放强度略低于2018年单位GDP二氧化碳当量排放量外，其余发电、钢铁、化工、建材行业的单位产值碳排放强度均高于2018年单位GDP二氧化碳当量排放量，最高的建材行业甚至达到了3.24倍（见表5），工业行业的企业碳排放水平对西宁市的碳排放强度影响大。

表5 西宁市工业行业产值碳排放强度

作为西宁市主要碳排放行业，工业行业呈现出一定的低碳化趋势。从整体看，虽然工业总体产值呈波动趋势，但工业单位产值碳排放强度在2017年~2018年对比前两年有下降趋势，2017年~2018年的波动更多是因为市场原因造成的行业产值波动，如2017年水泥的低产量高产值（表6）；从具体行业看，2015年~2018年间单位产品碳排放强度，发电和水泥行业明显降低，钢铁行业略有升高，有色行业保持稳定，工业行业整体有向好趋势（见表7）。

表6 西宁市工业产值碳排放强度

表7 西宁市工业行业主要产品碳排放强度变化情况

2 西宁市碳排放变化原因分析

2.1 碳排放总量变化原因

区域的碳排放总量普遍是由产业结构和能源结构决定。产业结构决定能源的需求，能源结构则决定了单位能源的碳排放量。西宁市 2015 年 ~2018年第二产业产值占比在逐年下降，从 2015 年的48.03% 下降到 2018 年的 36.4%（见表 8）。下降原因一是近年来第三产业产值提升较快，压缩了第二产业产值的占比。二是工业产品产量有所降低。从核心工业品产量看（见表 9），钢产量铝产量变动不大；2017年~2018年水泥产量降低了约300万吨，碳排放量相应减少约250万吨；2017年~2018年发电量增加，供热量减少，发电行业碳排放总量略有降低；化工行业产品繁多无法具体统计，但是对比2015年~2016年，2017年~2018年能源活动造成的碳排放量降低一半多，故可推测2017年~2018年化工行业产品产量也比前两年降低一半。所以西宁市2017年~2018年相比2015年~2016年碳排放总量降低，主要是水泥、化工等工业行业主要产品产量降低导致。

表8 西宁市产业结构的变化

表9 西宁市核心工业产品产量的变化

2.2 碳排放关键指标变化原因分析

2015年~2016年西宁市的碳排放关键指标相应变化特点是GDP增加，一次能源消费总量和碳排放总量随即增加，相应地能源消费强度和碳排放强度也在增大，说明全社会投入相同的能源或排放相同的温室气体时，创造的产值反而在降低。2017年扭转了这一局面，GDP 增加的同时，相应的能源消费总量增加幅度降低，碳排放量减少。2018年GDP虽然增量不明显，但依然延续了能源消费总量增加幅度降低和碳排放量减少这一趋势。所有碳排放关键指标均从2017年开始明显降低。这种变化反映出，一是社会创造财富的投入产出比正在提高。创造相同社会财富所需的资源能源消耗在逐步降低，社会生产效率在提升，这种提升一方面体现在前文分析的工业产值碳排放强度在降低，另一方面体现在低排放高产出的三产产值正在急速增加。二是能源消费和能源转换效率正在提升。碳排放和能源效率、能源结构息息相关，由于煤炭、燃油、天然气、新能源单位标煤的碳排放量不同，呈依次降低趋势，故相同能源消耗总量下，煤炭比例减小、天然气和新能源比例增高可以让碳排放量降低。同时，能源转换和使用的效率提高，也能让碳排放量降低。2015年~2018年西宁市一次能源中煤炭的消费比例分别为56.7%、63.3%、60.3%和57.97%，天然气消费比例分别为23.8%、14%、19.5%和23.94%，每年度一次能源消费综合排放因子分别为2.24tCO₂/tce、2.29tCO₂/tce、2.27tCO₂/tce和2.24tCO₂/tce，但单位能源消费二氧化碳排放强度值却是2.74tCO₂/tce、2.76tCO₂/tce、2.38tCO₂/tce和2.31tCO₂/tce，2015年对比2018年，在能源消费结构差距不大的情况下，单位能源消费二氧化碳排放强度值降低明显，说明能源消费和转换效率正在优化，行业节能减排工作推进成效较明显。

2.3 碳排放关键指标横向对比

选取西北地区另外两个省会城市西安和兰州，在关键指标上进行对比（具体见表 10），经估算，单位GDP二氧化碳排放量方面，西宁和兰州相差不大，但比西安高53%左右，差距较大；人均二氧化碳排放量方面，由于三个城市都处在工业化阶段，人均二氧化碳排放量和居民生活直接相关性不高，所以各自差距较大，主要是受工业排放影响；单位能源消费二氧化碳排放方面，西宁和西安相差不大，但是低于兰州，原因是兰州的新能源发电占比较高，达到18%。西宁在碳排放强度方面距离西北地区发达城市还存在一定差距。

表10 2018年西宁市与西北省会城市碳排放关键性指标水平

数据来源：兰州和西宁的数据来源于当地统计部门公布的能源消费总量、能源结构等数据估算，不是当地直接公布数据或温室气体排放清单编制计算数据。

2.4 碳排放关键指标偏高原因分析

2019年6月，我国按照《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以下简称《公约》）相关要求向《公约》秘书处提交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气候变化第三次国家信息通报》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气候变化第二次两年更新报告》（以下简称《报告》），根据《报告》，2016 年我国单位 GDP 二氧化碳排放强度为1.24tCO₂e/万元，与2005年相比，2016年我国单位国内生产总值能源二氧化碳排放累计下降40.7%。

对比全国2016年水平，西宁市2016年单位GDP二氧化碳排放强度为2.4554tCO₂e/万元，约是全国水平的2倍，差距十分明显。产生差距的主要原因：一是产业结构有待进一步优化。体现在三产比值偏低，高能耗的二产占比仍然偏高；产值创造价值能力偏弱，尤其在工业产值中，附加值偏低的传统产业占比较大，导致碳排放产生的产值整体偏低。二是能源消费结构有待进一步优化。提供创造社会价值的单位能源产生的二氧化碳偏高，煤油气占比尤其是煤占比居高不下，新能源自产能力偏弱，无法将单位能源的碳排放强度降低。

3 实现西宁市碳达峰碳中和对策建议

西宁市目前正处于建设生态文明高地的攻坚期、推动产业转型升级的关键期、推动城市转型升级的机遇期，工业化进程还处于中期向后期过渡的阶段^[6]，降污减碳压力空前。“十四五”是实现碳达峰的重要窗口期^[7]，因此要把握时间窗口，强化顶层设计，倒逼经济社会全面绿色转型，建设全省碳达峰碳中和先行区，努力为青海在全国率先实现碳达峰目标展现省会担当、作出西宁贡献。

3.1 强化顶层设计，统筹有序推进“双碳”工作

研究出台分行业、分领域的碳达峰时间表、路线图，配套制定能源、农业、工业、交通、基础设施建设、国土绿化等领域重点专项方案及保障行动方案。其次，要与城市规划、城市治理紧密结合，在各级各类规划中贯穿碳达峰、碳中和的发展要求，不断完善绿色低碳政策框架，持续健全法律法规和标准体系，压实各方主体责任，扎实推进各项工作有序、有力、有效开展。第三，规划实施一批重点项目支撑碳达峰、碳中和目标顺利推进，比如建立碳排放数据库、重点行业领域减污降碳行动、清洁能源替代行动、增强生态系统碳汇能力行动、绿色低碳生活行动等，强化减污降碳增汇协同增效，推动生产生活方式全面绿色转型，建设低碳城市。

3.2 加快产业结构优化升级，构建西宁特色经济体系

一是加快产业结构转型。全面推行清洁生产，依法在“双超双有高耗能”行业实施强制性清洁生产审核^[8]，加快推进冶炼、化工、建材等重点用能行业超低排放改造，推动建材产业向节能低碳环保转型发展，规范化工产业向集中化、大型化、特色化、基地化转变。二是探索建立固定资产投资项目“碳评”制度^[9]，把碳排放纳入环境影响评价体系，从源头上促进项目降低能源消耗和减少碳排放，进一步提高绿色准入门槛，推动设施共建共享、能源梯次利用、资源循环利用和污染物集中安全处置，建设零碳产业示范园区。三是探索电解铝等冶炼企业消纳青海省丰富的清洁能源，建设绿电新型工业园区，超前部署碳捕集与碳循环利用产业^[9]。

3.3 优化调整能源利用结构，大力发展清洁能源

一是推进能源供给侧管理。严控能源增量、优化存量，着力提升能源供给质量和效率，合理控制能源要素成本，严格执行重点行业、重点区域能源消费总量要求。加强智慧能源体系建设，推行节能低碳电力带动作用。结合南川工业园区国家增量配电业务改革试点和全省清洁能源优势，建立全省清洁能源调度服务中心，建立能源智能互联网系统，协力推动全省提高清洁能源区域传输能力，提高电网系统可再生能源发电能力，优化能源布局。二是优化利用化石能源，加强煤炭清洁高效利用，大力推进天然气、电力等清洁能源，积极发展天然气发电和分布式能源。三是加快非化石能源发展，依托全省丰富的风光水资源优势，大力发展储能电池和风光水储多能互补关键技术攻坚，不断扩大可再生能源消纳比例。稳步发展风电和太阳能发电，科学有序发展地热能、生物质能，利用一切新能源技术来开发利用非化石能源。

3.4 大力培育绿色生态文化，加快形成低碳生活方式

一是加强资源环境基本国情省情市情宣传教育，深入机关、学校、社区、企业、商场等开展绿色生活创建和爱国卫生运动，大力推行节约适度、绿色低碳、文明健康的生活方式；加强垃圾分类试点经验交流和宣传培训，加快规范各类垃圾回收利用和终端处置设施配套建设。二是大力推动会展业绿色发展，推进“青洽会”“城洽会”等大型展会办展设施循环使用。倡导商场、超市、药店、书店等场所以及各类展会活动，禁止使用一次性塑料购物袋；餐饮打包外卖服务禁止使用不可降解塑料购物袋；集贸市场规范和限制使用塑料产品，建立全域限塑的约束性政策，加大塑料制品替代产品推广力度，提高塑料污染全链条、全周期治理水平。三是大力发展消费新模式新业态，创新发展线上经济和无接触交易服务，加大绿色产品首次推广使用力度，扩大政府绿色采购范围和规模，完善绿色产品服务监管制度，严厉打击虚标绿色产品行为，加快形成安全、便利、诚信的绿色消费环境。

3.5 统筹推进生态系统治理，着力提升碳汇能力

一是立足河湟谷地自然环境和生态特征，实施城市周边自然生态空间保护工程。深入开展大规模国土绿化巩固提升行动，大面积增加生态资源总量，大幅度提升生态资源质量 ；加快建设林业生态工程，加速全域增绿增景，提升城市生态系统碳汇能力；科学推进水土流失治理、废旧工矿区治理开发、盐碱地治理利用以及荒漠化、石漠化土地综合治理开发。二是提升林业碳汇管理能力。整合现有的林业资源监测手段，建立林业资源动态变化综合监测体系，开展生态量碳库和土壤碳库等碳储量和变化量的计量监测。三是提高城市绿化碳汇能力。加快建成以自然保护区为基础，国家（省）级森林公园、湿地公园、风景名胜区为补充的自然保护地管理体系，增加城市园林碳汇。

3.6 完善低碳政策协同体系，为“双碳”目标实现提供制度保障

一是加快完善适应低碳发展的政策体系，完善财税价格等支持政策，设立西宁碳达峰、碳中和专项资金或引导基金，加大财政对节能降碳工程、绿色创新技术的支持力度，落实促进绿色发展的各项税收优惠政策，激励市场主体加强低碳技术研发与应用。二是完善标准、监测、考核监督等约束体系，建立健全碳排放基础数据核算、计量、评估体系，加强碳排放重点行业和领域能耗统计监测，探索制定地方低碳标准体系，倒逼高碳行业有序退出和转型发展[10]；将碳达峰、碳中和核心指标纳入经济社会发展综合评价体系，引导各行业加快推进绿色低碳转型。三是大力推进西宁市用能权有偿使用和交易试点，充分发挥市场机制在碳价格发现和传导中的作用，积极对接国家统一碳排放交易市场，积极参与国家碳交易西部平台建设，加强碳排放交易组织和管理体制机制建设，拓展碳排放交易覆盖行业范围，努力将西宁打造成青藏地区碳交易中心。

参考文献:

[1]习近平.继往开来,开启全球应对气候变化新征程——在气候雄心峰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20-12-13(01).

[2]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〇三五年远景目标的建议[Z].中国共产党第十九届中央委员会第五次全体会议,2020年10月29日.

[3]青海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三五年远景目标纲要[Z].青海省第十三届人民代表大会第六次会议,2021年2月4日.

[4]感恩奋进 拼搏赶超 聚力建设现代美丽幸福大西宁[Z].中国共产党西宁市第十五次代表大会,2021年8月10日.

[5]中国环科院气候中心.省级温室气体清单编制指南(试行)[S].2011.

[6]西宁市人民政府.政府工作报告——2021年8月24日在西宁市第十七届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EB/OL].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14294936.

[7]周宏春,霍黎明,李长征,等.开拓创新 努力实现我国碳达峰与碳中和目标[J].城市与环境研究,2021(1):35-51.

[8]周宏春.以碳中和指标为抓手,协同推进减污降碳工作[J].中国发展观察,2021(1):2-24.

[9]杜祥宛.碳达峰与碳中和引领能源革命[N].中国科学报,2020-12-22.

[10]林卫斌,朱彤.实现碳达峰与碳中和要注重三个“统筹”[J].价格理论与实践,2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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